毛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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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怎么办?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》是列宁关于思想建党的一部极为重要的著作。初读此书,我感慨万分,自知才疏学浅,只有以下一些感悟。
19世纪末20世纪初,俄国正由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阶段,国内经济矛盾与民族矛盾突出,工农革命风起云涌。这一系列的变化宣告了俄国的阶级问题重重,工人阶级急需建立一个能够独立领导革命运动的无产阶级政党。很快,马克思主义传入俄国,为俄国建立统一的工人政党奠定基础,但是直到1898年,即便宣告了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成立,也并没有建立一个统一的领导,那时仍处于思想混乱、政治动摇、组织涣散的状态。不仅如此,在恩格斯逝世之后,反马克思主义思潮开始在俄国不断蔓延,伯恩斯坦修正主义篡夺了第二国际的领导权,这种修正主义思潮的出现对各国的工人运动皆产生了很大的影响。在此刻,列宁站了出来以《怎么办?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》一文捍卫马克思主义,捍卫工人阶级解放运动的共同纲领和目标,并对背弃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思潮坚决斗争。
《怎么办?》一文共由六个部分构成,全书逻辑安排紧凑,对经济派进行了全方面的批判。经济派打着“批判自由”的幌子,企图用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理论代替马克思主义理论,他们鼓吹阶级斗争、崇拜工人运动的自发性,他们反对统一的马克思主义政党,崇尚组织涣散和小组习气。这些理论在我看来都是非常不合适宜,并且毫无可取之处的。党本身就是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理论相结合的产物,党的任务之一就是要将先进的社会主义理论灌输到工人运动之中去,在工人运动高涨时,我们要不断加强政党的思想觉悟,增强党的担当意识以及自觉性,而并非盲目崇拜自发性,做群众运动的尾巴。科学社会主义意识是不会通过工人运动的自发性而产生的,它必须从外面灌输进去,单靠工人阶级本身的力量是无法形成的,科学的代表并不是无产阶级,而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,社会主义的意识是从他们的脑子里形成并不断完善的,因此“灌输论”有着它存在的原因。而经济派所提倡的批判自由与工人的自发性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